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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羽田的话,是哪里的人呢?”尹泽问。
“我是在东京都里出生的。”羽田真理说,“但是在乡下老家长大的。”
“这不是很好吗,被钢筋水泥包裹的童年,比夏天傍晚,在田坎上追逐蜻蜓的童年来说,少了太多的趣味了。”
“泷泽君不正是土生土长的东京城里人吗?”
“鄙人也是玩过泥巴,炸过牛粪的。”
“啊,我弟弟也这么玩过。”羽田真理无奈而嫌弃的说,“小时候每逢烟花节,都会揣上几根去农田附近炸东西。”
“想不到你还有一个跟我堪称同道中人的弟弟,若有机会肯定要结识一二。”男人客气的说。
“你俩的话一定聊的来啦,就是最近他变得有些骚包,衣服口袋里总是有小梳子,时不时就要拨弄发型。”
“想必,是有钟意的女孩子了。男人就是一种会想在女性面前耍帅装酷的生物。”
“泷泽君也是这样吗?”
“我也不能免俗啊。”
“难怪现在精神面貌不一样了,意思是有心仪的女孩子了吗?”
“此言差矣,我已经脱离了那幼稚的阶段,迈向了成熟的世界。我要以干净整洁的状态,享受美好的每一天,做人嘛,最重要的就是开开心心。”
摩天轮,转一回并不需要多久。私密的空间里与人独处交心这种奢侈的事,一分一秒都珍贵如斯。
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在闲聊中结束吧。
哐当。
伴随一阵摇晃,窗外缓慢移动的天空和风景都停下了。
摩天轮,停了。
埋头看去,整个游乐场都停摆了,令人爱恨交加的过山车都安安稳稳的停在离地几米的轨道上。旋转木马不再波光淋漓,怠惰的木然在地。只有小型的舞台剧没中止,穿皮套的演员们敬业的卖力演出。
底下戴红帽子的工作人员正奔走忙于处理事故。
尹泽挠挠头,心情复杂。
底下厢子里的空气更奇怪,松田真诚见快速脱身无望,表情愈加凄苦起来。